苏南沫被男人四肢缠的不能呼吸,后颈僵酸,小幅度转了转,蹭到几滴水珠,是他睫毛上的,潮湿的睫羽受惊地轻掀开,同凉凉的面皮一起来蹭,连连亲吻,每蹭一次,红肿的伤处热痛一分。
他偏偏痴迷,要更痛,痛到沫沫更心疼他。
害怕被她丢弃的恐惧触至边界,摇摇欲坠,挣扎在混沌的边缘。
“我好疼……”
苏南沫懒得搭理,疲惫的只想睡,这一次阿年犯的错不轻,不能简简单单就原谅了,况且他根本不知错,说什么都没用。
他却固执起来,一个劲地来碰她的脸,随着她沉默推移,拂到脸上的烫浊鼻息渐重,终于安静,捉住她的手挪到那片滚烫骇人的肿伤处,贴紧蹭了蹭,对准指痕飞快地再度扇了一次。
“你干嘛!!”顾及阿妈在睡觉,她硬是咽下惊喊,霍地坐起身抽出了手,橘暗的光芒为房间镀了一层柔光,两人的阴影倒映在墙上,被褥被她引开小半,露出身边着短袖修颀的身廓,那条手臂被她一挣,回到了她腰上,揽紧慢慢地起身。
许初年顶着热痛的伤,没有骨头地再次依附过去,拿起床头的睡衣拥住她,拥着唯一的浮木,满腹的酸涩翻搅,再也承受不住,抵着她暖暖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