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刺刺的疼,便挣扎了一下,意料之中没有挣脱开,冷声说:“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还以为你变好了,结果你还是这样。”
“你能不能尊重下我的感受?!”
许初年的脸阴沉至极,她不怕,直直地和他对视,舌头是真疼,就听他语气深冷,又压的低:“那我的呢?”
他眼眶就发红,喘了喘,然后求救一样死死地抱住她,扁着嘴抽颤着,深抵进她的脸,视线里覆上模糊的水雾,犹如受伤的孩子,几乎要哭了,他狂乱地收紧双臂,明明是哀求:“我好想你……我想你了,沫沫,我真的忍不住。”
没得到她的回应,心里的难过浓得化不开,抵住她鼻尖,缓缓厮磨,细弱的喊了一声:“沫沫……”冰唇贴着她的:“我们以前都好好的,无论我怎么粘着你,你都不会说我。”
“为什么现在变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更紧,抱着唯一的浮木。
天花板下一片安静。
苏南沫终于深吸一口气,“是,我以前太惯着你了,你那时候还没现在严重,直到医生跟我说,你的病到三十五岁就彻底不会好,我才意识到,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她说:“我不能再纵容你,这是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