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摆着沙发和电视,地上还铺了毛毯。
不是在客房。
她微微动弹,就在这时,厕所的门“吱呀”一声,她的心神一紧,僵硬地再一动也不敢动。
就听那人轻快地走过来,渐渐地越来越近。
他的肩膀上披着白毛巾,只穿了短裤,外露的肤色出乎常人的白,肌理深美,尤其是腹肌的线条分明,见她醒了,他双眼一亮,陡然便扯开毛巾,蹦上床,钻进被褥里抱着她滚到床的另一边,欣喜如狂的叫:“沫沫,你终于醒了。”
苏南沫惊愕的无言,他就笑着啄了啄她的脸,目光里缠着宠溺,如痴如狂:“沫沫被我吓傻了。”
她定定的,望着面前熟悉的面孔,那眉眼间一片纯然,对着她时格外的无害,总觉得还在梦里,脑袋被搅得混乱发沉,不太敢相信:“阿年……?”就见他眨了眨眼睛,一下抵进她颈窝,碎发都软软地贴上去:“沫沫,我是说过让你住在那……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那一种湿意,显然不是她在做梦。
苏南沫彻底惊醒,气的叫:“许初年!!”被拗在他的怀抱里,挣了挣,没有挣脱开,她竖起秀眉:“你这是做什么!”
他听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