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发怔,上前贴住那双红唇,呼吸里融着蚀骨的花香,幽幽的沸着血液,很久才松开,他两颊微红,薄唇沾着红粉,交映着五官妖冶妍丽,眸光潮湿,眨眼的时候缱绻的溺人。
“沫沫。”
地上还有许多锦盒,许初年打开其中一盒,装着白玉首饰。
拿出其中的手镯套入她的手腕,捧起她一头乌发,绾成发髻,用白玉钗固牢,另只锦盒里则放着喜袍,是给他自己穿的,他最后扣住绳扣,双臂抄起她一把抱起。
身下颠簸着,夜风扑打着脸泛冷。
时间一久,苏南沫觉察到不对劲,挣扎着抬起眼皮,但是太困,只得惺忪的半合着眼。
视线正对着他的下颔,迷茫的盯住半晌,发现自己在他的怀里,奇怪的皱眉问:“……阿年?”
他低低“嗯”了一声。
没过一会,他的脚步停住,苏南沫艰难地扭过头,面前黑漆漆的木门,同卧室的门没有区别,身下他的手臂动了动,往下沉,她的两脚就挨到地面,踉跄的站稳住,许初年扶住她,开门轻轻地走进去,又将她松开。
微弱的夜光泻在地砖上。
更阴冷真切的寒气朝她扑来,夹着奇异的佛香,房间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