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胡招娣就站在许冬宝旁边。尤其是许冬宝看向胡娇娇的眼神,像火一样炙热,恨不得在胡娇娇身上烧出个洞来。
等到晚上两个人下了工独处的时候,许冬宝摸着胡招娣粗糙的手,脑海中浮现出白日里那双雪白细腻的柔荑,忍不住发出抱怨,“你这手也该洗洗了,怎么这么脏?指甲缝里都是泥灰。”
在砖厂做工指甲缝怎么可能没有泥灰?胡招娣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同时心里也更加嫉恨胡娇娇。凭什么她就可以在大食堂里做饭,干着轻松又工分多的活儿?自己却要在砖厂里跟砖头、水泥打交道?
砖厂建在南山农场和铜钱乡差不多中间的位置。每天下了工之后,同村的都结伴而行走山路回去。为了能和许冬宝有独处的机会,胡招娣总是干活干到最后,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两个人才磨磨蹭蹭地往回走。
一路上,胡招娣强忍着许冬宝三言两语间的对比,自己则心烦意乱着。忽然,路边的荒坟飘出星星点点的萤火,吓得胡招娣大叫一声忙往许冬宝身后缩。
要是往常,许冬宝一定会将胡招娣护在怀里,然后好言安慰。可这是走夜路,又是荒坟地,许冬宝也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
“怎么走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