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寄!”
陈俊良也是有点私心,他知道白明时是大城市来的,家里有钱,就算让他多掏一些,也是应该的。
“陈书记,那赔了钱就不处理了吧?”胡娇娇试探着问道。
陈俊良却摇了摇头,“小胡啊,这不单单是大队财产损失的问题,这个性质很严重,主要是行为太嚣张了!太不把我们大队放在眼里!吃点苦头不可避免。”
看着胡娇娇焦急的神色,又惦念着兜里那包不便宜又难买到的烟草,陈俊良眯起眼睛笑笑,“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主犯,是从犯年纪又不大,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总会冲动之下受了坏人的挑唆做点错事,会从轻处理的。”
“从犯?”胡娇娇疑惑地自言自语,瞬间明白过来,“是……陆老师?”陆之远替白明时扛了这个事?
陈俊良正了正脸色,“小胡啊,你没事不要跟那个姓陆的来往,更不要称呼他为老师。这种臭老九骨子里坏得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好好劝劝小白知青,离那个姓陆的有多远就多远。”
胡娇娇咬了咬唇,“那……我能进去看看他么?我现在就去狠狠批评他、用您刚刚跟我讲的道理说他!”
陈俊良对胡娇娇的态度还算满意,毕竟拿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