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我凭我的劳动赚工分,一点都不想靠别人。这个钱是你制药换来的,也是凭你自己的本事,该是多少就是多少,这衣服是我做给你的,我心甘情愿,谁要你的料子钱!”胡娇娇故意拍了拍自己,“我有的是钱!”
白明时被她逗乐了。
二人进到白明时的小屋里坐坐,胡娇娇拿出了那天换到的钱和票,递到白明时手里。“明时哥,真没想到你做的药能换到这么多。你说如果哪一天做的药可以光明正大地卖了,那我们多做一点,是不是能赚很多钱?”
白明时没有做声,心里认同了胡娇娇话,却还是出言轻声训她道:“这话不要乱说。都是按需分配的,怎么可能互相买卖?你呀,在我面前说话口无遮拦也就罢了,出去可千万不要这样。你看陆老师,不就因为说错了话,才被关到牛棚来?”
胡娇娇吐了吐舌头,“知道啦!我以后一定不乱说。”
她懒得解释再过一年半载,就要改革开放,谁先在市场占据了先机,谁就是第一批白手起家的万元户。
扭头一眼瞥见白明时床头的月饼,惊讶出声,“明时哥,你月饼怎么还没吃完?”
白明时轻轻笑道:“没舍得吃。”
胡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