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着。”
这会儿的民营和国营合并以后, 很多老字号药堂的掌柜也摈弃了旧式称呼,摇身一变成了经理。胡娇娇站在原地,好奇地环顾着人来人往的药房大厅。等了十来分钟,那伙计匆匆忙忙从屋里出来了,冲她招招手。
胡娇娇忙跑过去。
“我们经理说请你到后面坐坐,再具体商量商量药的事。”
胡娇娇一听有戏,心中大喜,忙跟着伙计进了后院。
这药堂看起来有年头了,后面是工人们在忙碌地搬着晒药的簸箕,还有个古色古香的四方院子,估摸着过去也是大户人家。
伙计口中的经理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胡娇娇被领进去时,正在戴着眼镜仔仔细细研究她送来的东西。见她到了跟前,方和蔼地冲她点头笑笑,示意她坐。
“伯伯,我这药怎么样?”
那中年人没有直接回答她,“丫头,这真是你家里人做的?”
“是啊!怎么了?”
“嗯,实话实说,做得……很一般,我们这些开药堂的,用得都是药厂分配来的药材,制成成药给来看病抓药的人,是我们百草堂的手艺。我们叶家在这白鹤镇上开了几十年了,你这药的制法啊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