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拖拉机的老陈头都等老半天了!”屋外传来催促的声音。
白明时冲胡娇娇微微笑笑,“走了。”接着,大步流星地出了屋子。
这样的白明时是胡娇娇从来不曾见过的,清冷、果断,也决绝,其实他不一直这样么?胡娇娇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看来要回城了,连瘸都不用装了。
白明时刚走,杨玉乔就端着姜糖水进屋了。喝了姜糖水,胡娇娇感觉浑身发热,她仰面望着屋顶,“妈,我困了,想睡觉。”
杨玉乔忙道:“哦哦,那你休息,刘一舟也说了你还没好彻底,得多歇两天。”
“糖水好苦。”胡娇娇闭上眼,眼角溢出一滴泪。
“啊?怎么会呢?”杨玉乔忙喝了一口,喃喃自语道:“不苦啊,这孩子,一定是生病嘴苦。”
胡娇娇在床上躺了三天。到了第三天,刺眼的日光从窗外将她照醒,她终于起来了。
刘一舟家有个天井,院子当中有一口大缸,里头有一只老鳖。胡娇娇趴到缸边沿,用手划了划水,逗弄了一下那鳖,一侧首在东墙根底下发现了一个笼子,里头关着一只肥肥的灰兔,正在吃草。
“小灰灰!”胡娇娇惊讶地跑过去,伸手拽住兔耳朵,“你怎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