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背后编排人家的不是。简直一点集体观念都没有,跟村里那些长舌妇有什么区别?”
“娇娇,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赵子林和钱勇急于解释。
田晓萍却道:“娇娇说的对,而且前因后果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以后不要让我看到这种不团结的事,否则我上报组织。走了,再不走上工就耽误了。”
胡娇娇心中有了计较,忙拉住走在最后面的陶敬军,悄悄问他道:“白知青到底是怎么得的伤风?”
陶敬军愤愤地剜着赵子林几个的背影,“还能怎么着?就他那个身体,你别看他体格不算状,可人家懂医术会养身子,每天还起早强身健体。比我们强多了。是那天晚上他洗澡,有人从上往下浇了他一头冷水,还是深井里的井水。那得多凉!放一般人早就发烧了,明时只是伤个风已经很不错了。依我看,就是他们几个逃不脱!”
胡娇娇急了,“那就这么放过他们了?没人管?”
“没证据哇!不责众,互相都说没看到、不知道,谁敢说赵子林?”陶敬军嗫嚅了几句,“也就罗敏君张牙舞爪去跟赵子林闹了,问是不是他干的,可赵子林不承认。田晓萍她们也没法子,总不能硬要找人举|报出谁来。现在忌讳这个,也影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