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喜得眉开眼笑,对胡娇娇道:“我说的吧,有本事的人,到哪儿都不怕别人看不起。”
刘一舟做事粗,以前放药的地方脏兮兮,药材也黑乎乎的。有了胡娇娇整理,也干净了许多,愈发像一个像样的小诊所。
师徒俩高高兴兴地从村子里头过,刚刚看王铁牛家热闹的人不少。刘一舟带着胡娇娇一起治伤,很多人都看见了。对胡娇娇的印象由原先的除了一张脸,只会哭唧唧,一下子拔高了很多。在村里,识字的人总会被人高看一眼。成分不太好的刘一舟算一个,而能识字、还懂点药的女娃子,就更稀罕了。
胡娇娇也很高兴,刚刚从王家出来,王铁牛以及他媳妇、老娘感谢的眼神,以及小姑子好奇又羡慕的打量,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赤脚医生,但也是有成就感的。
“今晚吃豆角焖蒜;明天中午吃地三鲜。”胡娇娇掰着手指头道。
“啥是地三鲜?”很显然,土生土长的刘一舟对东北的这道名菜并不清楚。
“就是地上最鲜的三样东西。”
刘一舟咽了口水,“哪三样?”
“土豆,青椒和茄子。”胡娇娇说的时候有些遗憾,“就是油不够,要能炸一下就更好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