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跌泥坑里,脚底擦石头上破了。”
杨玉乔一心疼,又差点要哭了,“快让妈看看!”
杨玉乔将胡娇娇扶坐上竹椅子,抬起她的脚,不由惊异道:“这帕子不是……”
“嘘!”胡娇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杨玉乔小声道,“我去帮刘一舟上山采婆婆丁,太渴了,我看见小山坡那边有野桃树,就去摘桃子。结果一不小心踩到青苔了,滑到一个泥坑里。幸亏碰上了白知青,不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白知青?”杨玉乔蹙起眉,“他不是腿脚不便么?怎么也会在山上?那是和其他知青一起的?”
“没有,他平时不跟其他知青一起干活。也好在山上采药。”
“娇娇,你莫要哄妈。我听说那白知青性情古怪着哩,从来不爱跟其他知青一起干活、一起说话,也跟村里人没什么来往,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怎么两次三番你有点皮外伤他都在场?还都帮你包扎呢?”
难得见到杨玉乔表情严肃的样子,胡娇娇哭笑不得,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哇!怎么她一碰上白明时不是哪儿磕破了,就是哪儿流血了。光是这帕子,已经是第二次用来给她包扎了。上次是手,这次是脚,下次真不知道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