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模样,再说了,二婶是省油的灯吗?还有玉明舅舅给的钱,你就不怕都给她们诓走?”
“当然不行!那是将来给你嫁人用的。”杨玉乔嗫嚅了几下,说不出话来了。半晌,才道:“可……我们就算有你玉明舅舅给的钱,能去哪儿?”
胡娇娇握住了杨玉乔的手,兴奋道:“妈,我正想跟你说呢,有去处了。刘大伯要收我为学徒!额,不算学徒,是帮手。放在大城市的医院,或许可以说是护士。”
“哪个刘大伯?”
“刘一舟刘大伯啊,刘大夫!”
杨玉乔不敢相信地愣着,见女儿神色认真,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也激动地道:“真的?刘一舟肯带着你?”
“嗯,他还说他那儿有一间放药的小房子,可以拾掇出来,给我们放张床住。我去看了,虽然都是药味儿,可好歹是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杨玉乔简直像被飞来的烙饼砸中了,刘一舟家成分不算好,父亲辈也是当郎中的,爷爷辈在镇上开过医馆。他一辈子没结婚,膝下无儿无女,虽说是个赤脚医生,可好歹在这十里八乡也算是个有两把刷子,颇有威望的大夫。这几年他一直念叨说要找个学徒,跟着自己学点医人的技术,村里也好多几个医生。可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