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就红了。
陈凤花哑口无言。
胡娇娇道:“孟叔,今天我来不是为了搅和你们家的好事,我是来讨个说法的。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请父老乡亲们做个见证,我和孟春生的事,是父辈们定下的,不是我死皮赖脸要跟着他。今天孟家和任家定亲,也不是我胡娇娇德行有亏被人瞧不上,而是孟家毁约在先。”
说完,胡娇娇又将脸转向任月云,“月云姐,既然大家话都说开了,那今晚也就是误会一场。你放心,这事是孟家背信弃义,你们任家也不知道,我不会因此埋怨你。”
任月云直愣住了,半晌才在父亲任永厚严厉眼神的提醒下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点头应道:“啊?哦,好、好……”
“呀,胡家可真仁义,这胡娇娇的头都被任月云打破了呢。”一众围观的乡亲都着实在心里纳罕上了。
“不可能!”胡招娣终于忍不住了,尖叫出声,“我今天在家,明明听见你说要去找春生哥,死也要在一起。我还看见你从大妈枕头底下拿了粮票和毛票,就是准备逃哩!”
胡娇娇柳眉倒竖,“那你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我?也不去告诉我妈?反而眼睁睁看着我这个亲堂姐往犯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