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身上,怕啥?到时候说谎的就是我,我就一辈子当老姑娘了。怎么?不敢发?”
陈凤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朝自家男人心虚地瞥了瞥。一旁沉默良久的孟大庆终于开口了,“行了,也不用发誓了,先头的确是我与守义在吃酒的时候应允的,俩孩子从小感情好,长大了就结个亲家。可……那不喝酒时候说的酒话么,不作数的。”孟大庆灰溜溜地蹲下了。
周围人却已经开始有了两种声音,开始不同情孟家,替胡家打抱不平起来。任家的脸色也很难看。
“原来是孟家说话不算话,这不欺骗人么?我看就是看上了任家的条件。”
“吃酒说的话不算话,都迷糊了。”
胡娇娇正色道:“孟叔,你当这是酒话,我爸可是把这当诺言。这几年家里都不曾给我说婆家,就是记挂着你的那句应允。各位乡亲父老,我父亲胡守义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伙心中都有一杆秤。因为我爸走了,没人做主了,他们家就想赖账。我今天听说他家跟任家定亲了,不过是去找孟春生问个明白,还要被泼一身脏水。”说着便掩面哭泣起来,那模样简直让看热闹的青年心都碎成渣了。
众人开始纷纷点头,“是啊,守义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