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地干活就把腿给摔伤了,落下了病根到现在都没好。
任永厚也怕担责任。好在这个娃还算通情达理,虽然平时脸臭了一点,脾气也怪,却在这件事上既没有嚷着要送自己回城;也没说要跟上头汇报。也就半养病,干些动动手的轻活儿。白明时家外公是省城大医院的院长,家里是祖传的中医,之后又学了西医。村里卫生医疗条件差,只有老刘一个赤脚医生,于是便让白明时跟着老刘打打下手。
村里人知道村长说这话的意思,奈何除了女同志,其他人平时对白明时实在没有多少好印象,便也干笑了两声就当没听到。
任永厚也不在乎,向白明时问道:“那这女娃的伤?”
“磕破了皮肉,血已经止住,消消肿就行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原来就是擦破了点皮啊!”刚刚还一边倒同情胡娇娇的声音现在又全都发出了唏嘘声,重新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起胡娇娇来。
“就知道她又是装的可怜虫,平时就哼哼唧唧的。”
“也就他们这些小伙容易上当,看了心软。你可要看好你们家男人!”
周围的人群逐渐从刚才骇人的场面中缓过来,迅速转变为继续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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