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顺着她的意宽慰一番。但是现在,我却偏偏不能让她说个够,反而要让她觉得,我对她的秘密没有兴趣,这样她才会在不知不觉中越说越多。我悄悄掏出手机,把刚刚录下来的声音打包,发到我自己的电子邮箱里,再把手机里的录音删掉,再把邮箱的登录软件也删掉,彻底抹除了取证的痕迹。
这一套骗话、取证、保护自己的操作,我也是从雷老大那儿学到的,早年他做记者时,可没少做过暗访报道。
再想睡却迟迟没能睡着,可能是想通了一些事,也可能大概是今天已经睡太久了吧。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房门轻轻地“咔哒”一声打开,又锁上。然后王梓渝轻轻的惊呼声:“学长,怎么这时候过来?”
“晚上搞不好要去陪酒,不一定有空,所以趁现在有空过来看看你。”陈东也稍微压低声音:“她睡着了?”
“原来你是找她的啊?”王梓渝吃起醋来。
“别闹……”陈东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只听见窸窸窣窣了一阵之后,隔壁床传来被两个人压下去的“吱吱呀呀”声。
“唔……还有人……”这是王梓渝微微推拒的声音。
“你不听话?”陈东停下动作,语气显得有点生气。
然后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