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能撕着螃蟹发脾气。但是吃着吃着,忽然感觉变得轻飘飘的。
头在晕,然后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拦腰横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头晕目眩。
“你说我要做什么!”阿哲红着眼睛,强壮的身体下,又好像蛰伏了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兽。
“阿哲,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和他都见过家长,已经在谈婚论嫁了。”虽然有一点害怕,但毕竟曾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拉拉扯扯的拉锯战不是没有过经验。有一次阿哲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偷袭吻我,也只来得及伸一点舌头,就被我挣脱了。还有几次在不同地方的袭胸也是,被他吃点豆腐算是难免,但也算习以为常。
“如果你不是对我还有意思,为什么肯跟我来家里!”阿哲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我懵了,我真的只是想吃个饭,一顿可以让他真的放下的正式的分手饭。
“你放开我!”我强烈地挣扎起来。
不是没想过,分手饭可能变成分手炮,但这应该建立在今晚他表现得太好、饭菜太好吃、氛围太浪漫的基础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勉强我。
“我以前就是太心慈手软!”阿哲倒是很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