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个态,当初孩子不懂事,做了些不妥当的事,艺荷,你好好说一声对不起。”
陈艺荷心口怄着一口气,奈何人在矮檐下,“抱歉,经年,因为欣赏你,而迁怒于澜笙,是我不对。”
蒋经年不是小气的人,但也不是大度的人,“过去可以既往不咎,来日方长,且行且看吧。”言外之意,以后要是再找麻烦,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至于蒋经纬的事,就看蒋家怎么处理吧,我陈某人虽然注重亲情,但毕竟破坏家庭不可取,指望蒋家不迁怒于我才好。”难得陈武常放低姿态,蒋经年勾起一丝笑是,漫不经心道:“这话和我说意义不大,我只在意阿笙和儿子,还有我二姐,其他的人,你们随意。”
蒋经年说完话起身告辞,“今天折腾五爷这一趟,倒是知道了您说的那句,谁强大,谁就有决定权,这话真对,”蒋经年拎起一瓶红酒放到桌上,“我喜欢这感觉,以后也会努力强大,今天我请客,两位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