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打通蒋经年的电话,但是始终没人接,“他再不接,我都想报警了,但又怕给他惹麻烦。”
“你别担心,我试试看。”夏澜笙在云公馆酒店下车没回房间,她站在树下打电话给蒋经年。
响了一声,电话接起,夏澜笙松口气,“蒋经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哟,夏小姐啊。”分明是蒋经纬的声音,“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干嘛还缠着我弟弟?”
夏澜笙预感事情不妙,但怎么问,蒋经纬都不说在哪,“那您让我和蒋经年说句话,我说完就挂。”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哦。”蒋经纬漫不经心地语气,哼笑了一声,“听说你今天还拿了奖,要不然我给你喜上加喜?”
“你什么意思?”夏澜笙蹙眉,火气已经窜上天灵盖,她怎么讨厌这副半死不活的装逼语气,“有话就直说。”
蒋经纬冷哼一声,“你有功夫担心蒋经年,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你的野种没藏……”
“你再说一遍?”夏澜笙语气彻底冷了,“蒋经纬,你要是个男人,就告诉我你在哪,咱们当面对质,说我野种没藏好,你算哪根葱?”
蒋经纬大概感觉自己激怒夏澜笙他很有成就感,“不是野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