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anche?”
“诶!”
“诶,跟谁打电话呢。”何嫂的声音传来,“澜笙,快看看你电话。”
夏澜笙从小崽子手里抢回手机,小崽子不乐意,哭唧唧地叫了一声爸爸。
蒋经年心里郁卒,我要真是你爹就好了。
难不成现在那人就住在夏澜笙家了?蒋经年的小心思又活泛了,他不调查夏澜笙,他守株待兔总行吧?
“没事了,我挂了。”夏澜笙挂的干脆利落,数落小家伙,“你怎么那么会呢,还会玩手机了。”
夏澜笙这回将手机放在饭桌上,蛋卷暂时还够不到,茶几太矮,以后不能乱放东西了。
蛋卷拿不到手机,哼哼唧唧不太乐意,啃啃手指头,踮脚奔着桌子,发现够不到便想椅子上爬,边爬边喊:“爸爸!”
夏澜笙无奈,小崽子以后可有的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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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年半路从蒋欣桐车上下来,他打电话给户籍科的朋友,“帮我查了吗?”
“查了,你说的时间段的宝宝有3个姓夏的,其中一个叫夏安澈和你说的最相近。”
蒋经年欣喜,“孩子的父母叫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