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笙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医生无奈又好笑,“这家伙还说你肯定记得他,就是当时你在横城受伤, 给你缝针的那个。”
夏澜笙记起来了,“我确实很难忘记他呢,我说了不打麻醉,非要给我打。”
医生笑了笑,“桑博宁也这么说,说你恨死他了。”
“你提这个做什么?”
“我和桑博宁是同学,桑博宁和经年是好朋友,同理可得,我和经年也是朋友,是桑博宁说的,拜托你多多照顾他,病人心情愉悦好得快,更何况你随手一推,送人家一个大红包,这又不是逢年过节的,你这也太客气了是不是?”
蒋经年居然会有如此话痨的朋友,她简直难以相信,夏澜笙当然不会给蒋经年擦身体,他们非亲非故……区区一个前任关系,可跨越不来性别上的差异。
谢飞宇找人替蒋经年擦身体,私下里的照顾,他还是拜托夏澜笙,“我还得回去拍戏,把其他人的先拍一拍,后续等你们回来又得是加班加点,你好好照顾,尽量让他早点恢复,好歹他曾经也照顾你。”
这话说的,夏澜笙再拒绝那简直没人性。
同事帮忙擦完身体就出去了,夏澜笙坐在床边盯着昏睡的男人,他的眉头始终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