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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那就明天见,没事别老给我发信息,好久没拉黑你,忘了是不是?
对方正在输入。
上面显示了半天,最终就过来三个字:知道了。
最暴躁的脾气下写了最怂的话,乖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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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倒在母亲身边玩的开心,极为偶尔咳嗽两声,夏澜笙察觉到他的小脸有点红。
“有点着凉了,本想给他吃点药,他也不吃,就晚上给他擦身体了。”温华芝也是无奈,何嫂虽然懂方法但毕竟大户人家的孩子,她不敢轻易喂药,尤其是没有妈妈的同意。
“翁医生怎么说?”
“她说可以吃我才开的,免得孩子遭罪,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晚上咳嗽得厉害点。”
夏澜笙让母亲拿来冲剂,蛋卷闻到淡淡的药味,小脑袋立刻埋进母亲怀里。
“可聪明了,一闻就知道。”温华芝无奈,夏澜笙有招,让何嫂放在奶瓶里,蛋卷一看是奶瓶,小嘴咂咂,想裹。
可是母亲在身边,奶嘴对于蛋卷没有吸引力,“等他饿的时候再说。”
入了夜,蛋卷迷迷瞪瞪困了,睡前他奔着母亲的胸口使劲儿,看那意思,是必须得整两口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