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同志。”蒋经年故意不耐烦。
“混球。”谢飞宇大动作,估计是踢了一脚蒋经年,“老谢是你叫的。”
“你干嘛呢?”蒋经年的声音就在夏澜笙的脚下似的,帐篷里有光亮,谢飞宇晃着手机,“好像有信号,给我媳妇发个晚安,这是我们之间的习惯。”
“有信号吗?”蒋经年这样问,帐篷里又多了一抹亮。
两只乱挥的手,亮起的屏幕像是两只萤火虫乱飞。
夏澜笙里叼着牙刷,默默地往回走,心里有些沉甸甸。
回到帐篷,夏澜笙缩在毯子里看手机里的蛋卷,最后昏沉沉睡着,朦胧中听见嗡的一声,但眼皮太沉,她很快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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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周围寂静一片,夏澜笙翻看手机,昨晚不是她的幻觉。
凌晨2点25分,蒋经年发过来一条信息:阿笙,晚安。
对方正在输入,蒋经年:阿笙,早安,我这里有蛋卷,要吃的话来昨晚高树旁边找我。
蛋卷?夏澜笙抽出湿巾擦擦脸钻出帐篷,这一看不得了,树干上站着一个傻大个举着手机来回晃似乎在找信号。
夏澜笙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爬上去的?见蒋经年还要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