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出头的意味,她没拒绝。
“我想去看下一个同学,她之前也在包房里。”夏澜笙固然不喜詹天心的为人,但也没到恨之入骨的地步,同学一场,有些亏能避免最好。
“不用去了,局已经散了。”蒋经年挡住夏澜笙的去路。
两人从后门去地下车库,夏澜笙久违地坐上他的车子,这次担任司机,“你不是有御用的医生吗?”
“太晚了,不麻烦他了。”
“那就麻烦我?”
男人唇角动了动,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睫毛低垂,似是委屈,夏澜笙回想起微信里那句“你冤枉我”,异曲同工之妙啊,她心里居然有点爽。
夏澜笙去诊所买了外用伤口消毒液和纱布,回到车里处理伤口。
头一次,夏澜笙听见男人喊疼,她抬眸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脸,“疼?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蒋经年别过头,没吭声。
车内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蒋经年低头盯着小姑娘,虽然嘴上反驳他,不过动作比之前轻了。
小姑娘还会嘟起嘴巴轻轻吹伤口,蒋经年猛然回想起曾经的深夜,他们交付彼此,小姑娘总是很躁动,逮着哪里啃哪里,他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