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后退了三步,连连摇手:“千星小姐,可不……可不敢……不敢说这个。”
我心里忽然感觉有如陌上花开,微风吹过,一片沁人的心脾的香气骨髓中蔓延开来,我从小到大除了跟爹爹收的义子——我叫师哥的林安焕在一处玩耍打闹,再没有接触过任何年岁相仿的男子。
师哥就是个土匪性子,胆大包天的,从来都不曾有过任何害羞的情绪,哪怕类似的也不会有。跟师哥相比,逗韩一辰玩真的太有趣了。
从那天起,韩一辰在黑水山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存在,爹爹看着我喜欢跟他一处,为着纵着我不再喊打喊杀他? 也并不限制韩一辰的自由? 更不提正常绑来人应该提的赎金的事情。
我在山上的日子也不再了无生趣,每天带着韩一辰打猎骑马玩弹弓? 喝酒谈天掷骰子? 射覆烤肉打马球……
我跟韩一辰的心越走越近,一起外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有几次我似乎能感受到韩一辰的月白宽袖广身布袍里手臂的温度。
与此同时,他对我也越来越体贴? 不再像最初时那么谨慎尴尬了。三月里的桃花漫山遍野? 一树一树争相怒放,远望山上如同云霓环绕,走近落英缤纷,香气入魄? 轮回不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