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有5分钟,我拿着录音机,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拎起背包出门。
“你们想陪他一起死的话就继续在门口堵着,这么多人陪我一起,我不会孤单。”经过门口那堆人的时候我冲他们大声调侃道。
保罗在我身后,声音凄惨而尖锐,划破满是音乐的背景,充满着生命尽头的绝望:“宋暮新!!你说了如果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你就会放过我!!!宋暮新!!”
门口那群互相对视了几眼,逃荒似的开始向外奔跑,有几个挤在门口差点互相打起来。
我没回头,我觉得我没有欺骗他,我只说留下两分钟我去处理他屁股里的东西,没有说怎么处理。
我走到喧闹的大厅,拿出另一把没有消声器的手枪,朝闪烁的顶棚的酒吧的灯鸣了两枪,牛姚省的任何一个人对枪声都不陌生,听到枪声的那一瞬间,都开始变成嗜血的吸血鬼一样举手欢呼着、雀跃着向外奔跑。
酒吧的霓虹灯被我打落? 人间陷入一片黑暗? 舞台上的dj也开始向外逃亡,三分钟之内? 人们撤离得干干净净? 我趁乱上了门口的车子,开车扬长而去。
车子开到路口的时候? 酒吧方向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映红了身后的天空? 我听到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