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汗流浃背跑得她精疲力尽在七月流火的c城,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可是她却还像酷暑一般地燥热。很多想象中和现实中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是十年前在图书馆看见的样子,是八年前在微博上评论的样子,是花前月下诗词歌赋谈论歌德卡夫卡的样子,是战火纷飞中互许生死的样子,是被生活折磨时死撑硬抗的样子……
到家之后她毫不犹豫地拆了那饼在云南茶园两个人亲手制作的,算起来还有五个月才能拆的生普。
“这个茶得三年后才能喝,咱家温度刚刚好,你不要好奇把它拆了那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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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你那个最高境界的生普,这饼茶对于我的意义就是你亲自带我采的做的,三年三十年的就那么回事,搁着吧,留作纪念。”
…………
刚打开包装,赫然在茶饼上有一张小纸条:“这一生,我们不走丢。”然后是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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