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做个不情不愿的陌生人就好。
可是如今,孟串儿只想把这三个货一一撕烂,剪成碎片再冲到下水道里去。孟串儿无声地沉默着,她爹无奈地望着她。
女儿啊,这着实不是当一个父亲的第一所愿,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让最亲的人用这种方式走出阴霾。
但这道理特别明显,只能赌一个时间,愿时间抚平一切,带走一切,等岁月慢慢地熬过去,等她不再用“那个人”代替那个名字,等她提起过往都如云淡风轻,那么今天所做的事,有意义无意义又如何呢。
孟串儿收拾箱子的时候她妈还像她上大学时候的样子,在旁边忙活着,一会给装点吃的,一会给装点用的,什么牙膏香皂洗衣液营养品,好像外面的东西都没有家里买的好。
“妈想起你小时候了,每天送你去幼儿园,你最大的念想就是接你回来的时候能买个棉花糖,或者墨迹我跟你爸周末的时候带你去公园坐碰碰车……”
“妈你说这干啥,我都多大了。”好像在老太太的心里长多大遇到什么事都还想从岁月的流逝中把那个扎羊角辫喜欢吃棉花糖坐碰碰车的女儿给拽回来。
“妈的意思是如果现在你还是小时候多好,那我就整天给你买棉花糖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