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畅的双手痛苦而无力地抓了一下头发:“钱总,现在是地宇证券的半年总结会议,也是新任部门一把手的竞选现场,不是家里,这里只有钱总和于畅,没有舅舅和侄子。
孟总的这个……这个ipo项目‘做’得十分艰难,能不能成功都是不一定的事情,对方也在筛选阶段度过了艰难的时间,这就是这个项目迟迟没有……没有报备的原因。
而且,舅……钱总,如果孟总去做部门的一把手,我对地宇证券投行部的未来是……是真的,真的非常有信心的,有些事情……我们做下属的不好说,不求得到所有人的理解,但求无愧于心吧。”
说完于畅朝着钱一明鞠了一躬,然后坐下了。这段话说的隐晦而深刻,他提醒了已经处在失态状态的钱一明和付康,这里是工作场合,结局难改不要输人又输骨子。
帮孟串儿解释了项目没有报备的原因,尽管这种解释跟钱一明之前的一样荒诞滑稽,可是有解释总比没有解释强,至少从另一个角度阐述孟串儿耍心机但没有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同时,他非常巧妙地解释了自己的心路历程,而这其中的关窍只有钱一明孟串儿和付康三个人能听懂。
事实上,于畅还有着自己另外一层意思。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