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资格管这些,可是心里总是别别扭扭的不舒服吧。
后来我爸做生意赔了,欠了很多钱,我不再有那么多零花钱,但钱一明这种孙子一分都不会给我花。
连tm的路边的两块钱一根的烤肠,我若是吃他一口他也要变着法的让我回请他一瓶可乐。
就是孙子你明白吗?然而我对钱一明好惯了,表面上还是没像现在这样水火不容过。
可是有时候就觉得,那种热泪盈眶的兄弟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我们一起约好了进了地宇证券,我做的第一个项目就被他抢了,抢的手段跟抢你的生吉医药如出一辙,这事全地宇都知道。
从那时候起,我就彻底割裂了跟他的过往情分,我觉得在跟钱一明的关系上,我是无限度付出的那个,这种付出最后失衡导致巨大的情绪崩盘,事情的全部经过就是这样。”
孟串儿低垂着眼睛,认真听完每一个字。不动声色地在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着付康的这番话。
无论是从逻辑上还是从情感上都是层层递进无懈可击,而且说到年少时分的那些岁月,付康的眼神里有着既向往,又愤恨的光彩,这种有血有肉的叙述是十分打动人的。
孟串儿晃了晃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