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出来的东西却事与愿违,不忍再看也无法立即再说啥的于小山穿鞋转身出门了。
“受不了你就直说,不用借题发挥!”这句话随着关门的声音一直回响在孟串儿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她的性格是一点委屈不受的,光能伸不能屈,比男人还要刚。
从阿富han回来来于小山从没有跟她因为任何事情任何原因吵过架,这会吵完居然把她扔下自己走了,气的她只打嗝,把家里仅存的两个红酒杯都摔了,一地玻璃碴子。
就在这时候电话好死不死地响了——以为是于小山,抓起来刚想骂,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孟串儿吗?”
刚提到嘴边的粗口让她硬生生咽下去了:“你好,请问您哪位?”
“我是hn证监局的,向你核实点情况??”
证监局??还八杆子打不着的湖n?现在的骗子都这么不走脑子的吗?
咽下去的粗口又涌了上来:“我tm还是证监会的呢!要骗骗别人,我没钱!”说完就把电话摁了。
简直要被气死了,这种滥套路也使得出来,肯定下一步要说第二天来趟我办公室然后巴拉巴拉要钱。
电话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号,孟串儿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