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壁炉的那面墙上还有个洞,地上散着一些墙面大白的粉末,再往右看,贴了防爆膜的玻璃窗也破了一个洞。
瞬间就明白,在混战的刚才,有子弹打进屋里来,如果当时她站在窗边跟于小山聊天,后果不堪设想,孟串儿的腿一下子软了,一个踉跄磕到旁边的桌子角:“啊!!!”电话里传出于小山的声音:“怎么了?”
“没事,磕桌子角了,房间破了俩洞,子弹刚才进来了。”
于小山的心跟着一紧:“你还记得咱俩喝酒的时候我说的我那个阿富汗的同学吗?我刚才给他发了条消息,他现在正在过来接你的路上,估计快到了。”
“你扯你同学干啥,他又不懂采访,超儿会陪我去。”
“一会你就知道了。”
“太危险了,你怎么胡乱使唤人,万一被流弹伤了我咋负责,再说……”
还没等孟串儿哇哇完,于小山当啷来了一句:“孟串儿你跟那个熊样儿彻底断干净了没?”
“你有病啊,都啥光景了你问这个?就他那熊样儿的不断干净还能等着给我在阿富汗收尸?”孟串儿边快速地拿摄像机和照相机边穿鞋猫着腰往外走。
“我有句话说了你就当你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