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去驻地附近的塞雷纳酒店,那里面的野米餐厅特别不错,今晚我请客,司机大哥也一起吧。”孟串儿和李丰隆雀跃地响应了这个提议。
吃饭的时候,张超给她和李丰隆都倒了一杯酒,一向酒量很大的孟串儿没有响应这个提议,她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喝酒可能会导致沉睡,时刻保持清醒是在危险里的基本功课。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超和李丰隆,李丰隆还是年纪小,端着酒杯犹豫不决,张超仗着自己经验老道玩笑般怼了孟串儿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是与非,在这里呆久了你就会知道,每一天能开开心心的度过,第二天还能睁眼就是最幸福的体验。”李丰隆可能觉得自己跟张超同为爷们儿,不豪爽点儿没面子,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干了。结果,不一会就有上脸了,浑身都通红,这酒量还不赶那熊样儿呢。孟串儿随随便便就能喝他十个来回,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来到这里,就已经很勇敢了,也不能对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孩太过于强求。
回到驻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喀布er时间晚上十点多了,算起来国内也就傍晚7点多,孟串儿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把这里的安保状况和美景极尽渲染地描述了一番,哄得老太太乐乐呵呵的。然后简单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