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王总在吗?”孟串儿礼貌的问道。
“你谁?”
“我时光周报的记者。”
“记者证。”
她把证件递给了他们,没想到那货看完之后,直接扔地上。仰着脸用下巴对着孟串儿,似乎想用气势压倒她。
原本礼貌客气的孟串儿收起还没完全释放出微笑的嘴角,心里暗道:好啊,这样最好,省得虚与委蛇费心劳神。
她也不去捡记者证,用一对吊着眼角的狭长的凤眼瞪着他们,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发出了一下几乎引不起什么人注意的“咯噔”的声音。
几个人并不看她,边聊天边喝茶:“那天那个东方都市报的傻x来采访,腿没给他打折。”
“就是就是,当时就是老大说要交几个记者朋友,不然就不是揍一顿了事的。”
诸如此类吧反正,孟串儿其实并不信他们言语之中所说的东西,啥社会了?还打打杀杀呢?真要打打杀杀就不会明明白白地告知了。但是她特讨厌别人蔑视她的存在,你骂她可以打她可以砍死她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蔑视她。
于是她走过去坐在他们其中两个人的中间,把小细跟的高跟鞋除了跟儿的那部分蹬在面前长长的沉香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