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药可吃了。
岑先生想了想,便道,“不如给大殿下去信,将那人的种种危险告知,借大殿下之手,先将其除掉再说。”
现如今两派相争,皇后一系占了上风,但大殿下还在京城,要想弄死个无名小卒子,还是容易得很的。
“也只得如此了。”
三皇子眼中闪过懊恼。
他跟大皇兄虽然是亲手足,可因为他的失误,还得让求大皇兄出手,这脸面上还是不大挂得住的……
耿二叔是在过了半个月后,回的朝圩村。
正好,第二批金属颗粒也都攒得差不多了,司娓娓带了人押运回去。
耿二叔这次回村,那是受到了全村老小的一致欢迎。
这老耿吧,他在的时候,没觉得咋地,就觉得去找他看个头疼脑热,挂个水输个液啥的都是小事儿。
这一等老耿走了,村诊所只剩下老耿媳妇,还有个小学徒。
这两人也会打针,也会拿药,老耿媳妇还会给人拔罐呢……
可不知道咋地,就觉得让他们整治,心里特别的没底儿。
大概这个心理,就跟去了医院一样,总想让专家给瞧,可坐班的却是小年轻实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