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时候是暖春,速干裤和抓绒内衬就足够了。
可这会儿是深秋,即使外头套着赵海龙的破衣裳还是冷。
更何况,那两个采药人,狡猾得很,就丢下绳索让他自己攀宽,根本没在上头出半分力气……可不就耗光了他肌肉里的每一丝能量!
该死的采药人!
不然按着他巅峰时的体力,徒手干掉他们轻而易举!
他不知道的是,那两个被他诅咒的采药人,也正在离他很远的某处小径上说起他。
“爹,这个叫啥金表,上头的小针还会走动的,肯定很值钱!”
“嗯,咱回去带上你娘,一起去应祥县走几天亲戚,让你娘住亲戚家几天,咱再叫上你两个表哥,一起上省城,把这个什么金表给当了!”
“啊?”
“啊什么!这东西好看又不当饭吃,必是那些贵人才喜欢的,咱留着也没用,不用换成银子,给你娘买些补品补补,再给你娶房媳妇。我看你二表妹就不错!”
“嗯……那也行吧。”
“要是得的钱多,咱就置上几十亩地,再也不干这卖命的营生了,踏实地种地刨食!”
“爹你说的是……不过,爹,那人既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