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到最后其实大部分都没了活路。”
就像那些张狂一时的流民匪,他们是能抢一个村又一个村,吃喝穿还有财物都是白来的,可他们把一个地方给祸祸完了,谁来种地,谁来纺织,谁来养六畜家禽?还不是得再换一个地方?但碰上硬钉子早晚都是没好下场。
说起来,那位三皇子领兵来到南五县,也该有快一个月了,不知道剿匪剿得如何?
两人议论感叹了一番,眼瞧着不远处似乎是有条小溪,就准备在溪边洗洗手,吃顿午饭。
“大军哥,你听到哭声了吗?我怎么听着好像……在那边!”
王大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瞧着五六十步远的一块山石后,露出了一片衣角,似乎真像是有人。
两人警戒地猫身过去,朝山石后一张望。
山石后头胡乱堆着一捆干草,一个人影躺在里头,旁边跪了个小孩,看着不超过两三岁,抓着那人的手在小声抽泣……
小孩听到响动,一转头瞧见了两人,瘦得皮包骨的小脸上顿时显出惊惶,急忙手脚并用地往草堆里爬,紧紧抱住那躺着人,却是一声不吭,连哭都不敢哭了。
“别怕,叔叔是好人!”
王大军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