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针对军校学员的检阅仪式和演讲上。
正如苏难所言,以撒对上了奥卡索隆中将,开始满口胡言乱语糊弄对方。严肃的老将军本就向来看不惯这个年轻的同僚,这时更不可能放过他。
他们走在首相和他的秘书身后,声音不大不小,迦梨正好能听清。
中将每说一句,银发的alpha总有下一句反驳他。听起来他似乎正专注于这场“辩论”当中。
但迦梨总感觉有灼灼的目光似有似无地停在她的身后——在她的发间、她的颈后、她的背脊、和她的双腿上——如此滚烫,像真实的触碰。
那股侵略感极强的信息素也仿佛一点一点织成了一道网,将她困在了里面。
在坐上飞行器时,迦梨忍不住转过了头,看向身后的人。
只是一秒,她果然撞进了一片炙热的金色之中。这让她如触电般倏地收回了视线,连忙坐进了飞行器。
“怎么了?”苏难问她。
她轻轻摇头:“没什么。”
皇家军校就是一个巨大的alpha聚集地,尽管每个人每天都按时注射了抑制剂,但对于omega而言,面对alpha时那种本能的类似“不安”的感觉仍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