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迦梨小姐。”他耷拉着眉眼,说,“这七天我真的快死了——首席秘书不是人能做的,尤其是老板——”
“老板”就是苏难,首相官邸的历任工作人员们一向如此指代首相阁下。
拉格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声音突然变得极小:“老板这周心情好像格外差——虽然跟平时没什么差别,但有一天我发现他喝咖啡的时候居然对咖啡杯皱了一下眉。”
迦梨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问道:“咖啡豆没有问题吧?”
“我死了它都不可能有一丁点问题。”他翻了个白眼,“他就是心情很差……现在连沃特的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它可是AI,不会骗人。”
“噢。”迦梨笑了一下,“那可能是因为我休假了,老板一时有些不适应吧。”
“可能是。对了,你怎么突然休假了,迦梨小姐?你还好吗?”
拉格尔稍微凑近了一些。
“噢,顺便,你的香水真好闻——你之前发情期从来都不请假的,我真的很担心——”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道冷淡而又暗含压迫感的声音硬生生地截住了他。
“担心什么,拉格尔先生?”
拉格尔瞬间僵在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