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的时候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这次是用腿。他们站在花洒下,苏难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揉弄着她的奶子,偶尔会轻拍一下她的屁股,示意她夹紧一点。
她太敏感了,茎身时不时刮蹭到她的花蒂、或是龟头浅浅地戳到她的小口就让她在中间高潮了两次。
等苏难射出来时,她腰软得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任那浓稠的白浊从她的腿上被水冲落。
迦梨被苏难擦干、穿上他的衬衫,再次躺到了床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他们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极易被重新唤醒欲望。
苏难只好又打了一针抑制剂,然后很尴尬地,在医疗舱里找到了一支omega用发情期抑制剂。
迦梨整个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沉默地接过那只抑制剂,沉默地给自己打了一针,沉默地发现自己成功进入了贤者时间。
苏难已经回到了平时的状态,但也不复原来那种如冰雪雕塑般的冷酷。
“对不起,迦梨小姐,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也没有及时发现更好的处理方式,进而对你做出了如此冒犯之举。”
他望着她,目光停在她的脸侧,一动不动,仿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