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陈少炎上了台委婉道歉,他替蔡懿兰道歉,而非陈少壬。
宾客散场,周宓接受不了任何人的脸色,特别是那几个高中同学,她成笑话了,在宾客离开之前溜之大吉。
事情演变成这样,陈少炎心里有数,蔡懿兰巴不得把整个世界拽在手里,任她摆布。陈少炎也曾被她逼过,他不像陈少壬那么亲她,听她的话。他早早把业务开到国外,为的就是摆脱她。
陈少炎没问太多,也没安慰蔡懿兰,坐她身边陪她说说话。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您把他逼走了,心情如何?您有没有为他想过,他想要什么,这是他的人生,不是您的,别说是为他好,这是道德绑架。”
蔡懿兰老来顽固,并不是一两句话能感化她。最好多说几句,说到她心坎坎里,刺痛她,她才方知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只需安享晚年。
“听温丰说,少壬昨晚就走了,他比你我想的脆弱,心理医生都看了几年,童年阴影带给他的伤痛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深,您不知道吧?我一度以为他不会爱人,直到遇到苏菏。”
蔡懿兰不听,她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不认为心理疾病是病,只要活着,身体没病,就是健康。
她只关心:“你知道少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