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自己作斗争,心在告诉她,她要他。可脑子却说,她以什么身份去挽回?他放下了啊。
她拉上窗帘,一层又一层,完全挡住光,看不到光,就是黑夜,没有明天,最好一直没有明天。
她好难过,哭了会,浑浑噩噩睡了,不知过了多久,被持续的敲门声吵醒。
苏菏爬起床,拖着沉重的躯壳去开门,没问是谁,她脑子迟钝了,一时忘了安全问题。
“苏姑娘。”温丰抱着一迭文件站门口。
陈少壬要把房子给她,游乐园给她,名下所有财产全给她。
“他什么意思?”苏菏扶着脑袋问。
温丰神色凝重:“你知道的,二爷心里只有你,可你不要他。他不可能和别人订婚的,所以他放下一切,走了。”
“去哪了?”苏菏追问。
温丰也有调皮的时候,回了句:“大概出家当和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