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啤见底了,苏菏软软的趴沙发上,侧着身子,身下赤裸的地方凉嗖嗖的。
她还在回忆里,轻轻说了句:“陈少壬,真的好疼啊。”
不止是第一次,后面任何一次,她都好疼,严重的时候被他弄到出血,迫不得已去看医生,拿了药膏回家踌躇半天才把药涂抹到里面去。
那一夜在桥下,苏菏不知他弄了多久,那根东西生硬的在体内进出,像把刀一样磨着她的嫩肉,她疼到冒冷汗,耳边有他的喘气声,听得出来,他在享受。
直到有雨水滴落在江面出发滴滴答答声,土腥味扑鼻而来。终于,他闷吼一声才结束,抽离她身体。
苏菏没了依靠的肩膀,滑落坐在地上,两腿抑制不住抖啊抖,安静中听到他拉裤链的声音,她才确定,如酷刑般的掠夺,终于结束了。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响了起来,她拿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一个抖动点了扩音。
“花花,我电影结束了,你在哪呢?我去找你。”是好友张曼珺的来电。
她赶紧关掉扩音,拿到耳边,声音虚无缥缈的说:“我……我在家呢,要睡了,下次约吧。”
另一只耳朵听到陈少壬的笑声,像进食后怠足笑了,更像在笑她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