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听着。
“可我爸又说,男人阅历要丰富,眼界要开阔,只满足于行万里路怎么能够,要行千万里,乃至上亿里才能够,所以我叫曲亿行。”乔栖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他在耳边笑:“他对我可真狠,是不是?”
乔栖怔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曲亿行自顾自继续说:“可那么长那么长的路,我根本不可能走得完,也不可能一个人走完。”
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一边,又让乔栖转过来,四目相对,倾身啄吻她红扑扑的脸颊。
“所幸,我找到了你。”曲亿行张开双臂,乔栖便钻进他的怀里,“乔栖。你就是我的栖身之所。”
让我不至茫然奔波不知方向,四方流落永无定所。
很难说是不是因为难以背负父亲对他的厚望,让曲亿行在漫长的墨守陈规中滋生出了疲惫与叛逆。
虽然父亲不常回家,可每一次回家时,都要如同审阅他的下属一样,拷问曲亿行近来的成绩与动向,再细数他不满意的地方,却吝啬哪怕一句夸奖。
渐渐地,曲亿行开始失眠,与此同时姓裕却诡异地愈发旺盛,最后演变成需要借由姓事来发泄压力,借由涉婧来让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让自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