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急匆匆地赶到了溪家,请求溪千重解除与女儿定下的婚约。
溪氏大惊失色,托起跪在地上道歉的好友,神色紧张地问到,“是那东西快来了?”
年氏以手帕拭泪,默默点头称是,“我苦命的孩儿,是娘亲对不起你,这才让你被那邪祟看上……”
见不得好友哭泣,溪氏将她扶到一边安慰,“别哭了,小雪出生那一劫都躲过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现下还是先让千重知道这事吧,他也十五岁了,是时候知道这些事了。”
在溪氏的安慰下,年氏好不容易缓和了的情绪又有些激动,她拉着好友的手,连声道歉,“我害了自己的女儿,如今不能再害了你的儿子。溪家叁代单传,万一出了什么事,以后去了地府,我又有什么颜面去见伯母?”
握住年氏的手轻拍了拍,溪氏示意她放松,“那好,可是就这么解除婚约可不行,也得让千重知晓。你记得给他道个歉,别瞎想,不是你的错,是我家千重没福气。”
从父母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溪千重没有退缩。他跪在年氏夫妻面前,抵死不从,“岳父岳母有难,我见死不救,是为不仁;与小雪定下婚约,却又毁约,是为不忠。这不仁不忠之事,恕千重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