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低声商量一番,仍是那为首老人说道:“事实真相一目了然,段秦氏与段锦禾,你母子二人无需再狡辩了。奸淫亲生兄弟,这等禽兽行径都能做得出来,段锦禾,你这阉刑受得不冤。”
段锦禾面如死灰,无力躺倒在那躺椅之上。
又听得那老人道:“段锦凡,我问你,你对自己亲生兄长如何下得了那么狠的手?”
方耀垂下目光,道:“你不是说了,他应得的。”
老人摇摇头,“手段未免太过残忍,终归说来,你毫发无损,却狠心将你兄长伤为废人,段家家法言明伤害血亲者,棍责六十。念在你情有可原,这六十杖改为三十杖,即刻领了吧!”
段诚道:“锦凡为求自保,如何算得上伤害血亲?”
老人缓缓说道:“他是为求自保,可是手段太过阴狠,那时情势,并不是没有别的阻止之法。打他三十杖,无非是打压一下他的戾气。这孩子年纪尚小,早日规正,还来得及。”
段诚还要再说,段义突然在背后拉了他衣袖,轻声道:“三哥,别说了。”
老人又转向段忠,“两个都是你的孩子,你可赞同?”
段忠道:“段忠说过无异议。”
老人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