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公子开些宁神静气的药物,让他静下心来,再给他施针催行下身气血畅通,让他自己出精。只是如此一来,就怕他多受些痛苦。”
段诚略一沉吟,摸了摸方耀的额头,道:“那就这样吧,有劳大夫了。”
段诚扶了方耀起身靠在他身上,大夫去取银针来给他施针。段青楠见不需自己帮手,端起水盆出了房间。
紫纱一直在门口候着,接过水盆问道:“楠少爷,大夫说凡少爷他怎么样?”
段青楠心道这些事情怎好讲与这少女听,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紫纱安下心来,端了水盆去倒水。
段青楠往前走到石桌边坐下,忍不住又回头去望那紧闭房门,轻轻叹一口气。
段锦禾的命根子保不住了,即使大夫妙手回春能给他缝了回去,那也只是死肉一团,没了半点用处。总算是人还没事,止了血上了药,人昏昏沉沉陷入了昏迷之中。
那时人命危急,大家都顾着救人为先,这时候段锦禾性命无恙了,段忠的大夫人秦氏开始哭天喊地,定要方耀偿还自己儿子这半条命来。
秦氏哭着问段忠:“那是你我的亲生儿子,你眼见着他被人害成这般模样,你怎能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