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免得多生枝节。
因为方耀的一口咬定,段义越发不确定起来。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方耀说的是真话,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又怎能一直自欺欺人。
段义走到床边,帮段诚裹好身侧的被子,“三哥,你一定要快些醒来。”
下午,大夫来替段诚扎针。
方耀和段义都在床边守着,不多时,段锦鸣也来了。他把段义请了出去,说山上矿洞又塌了几次方,彻底掩埋起来了,这些日子矿工自然是不敢开工的,而且纷纷吵嚷着让矿场工头结算工钱,说是山上太危险,他们不肯做了。
段义听完,怒道:“怕是有人在煽动闹事吧!”
段锦鸣道:“我已经让工头答应给他们计算,先拖住他们。四叔,可能你得亲自去一趟说服那些工人,如今当家躺在床上,你说的话他们才信得过。”
段义道:“好,即刻就去。”他回房里交待方耀照顾段诚,便领着段锦鸣又一次冒雨赶往矿场。
等到大夫给段诚扎完针,方耀送人出去时,见到缠绵几日的暴雨竟然小了不少,方耀回到房里,坐下来翻了几页书,抬起头来对段诚道:“你看四叔忙得焦头烂额的,还不快些起来了。”
段诚自然是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