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尖角,也有两米的身高,高大而不失威猛。
“弦,我用的战术,是最可以减少伤亡的。”
“是的,三殿下,这次损失只是一个意外。”异兽加重了殿下这个词的读音。
“弦,我想亲自去爱丁堡。”那男子突然说。
“你是整个远征军的中枢,只要杀了你,远征军就会因神权与王权的冲突分崩离析,想来这里的人非常愿意达到这个目的。”那头名为“弦”的异兽如是说。
“就一次。”那男人说。
“好。”对为他们这两个配合默契十足的圣阶来说,基本没有什么是打不过的。
安苏正在狮鹫身上休息。
他们居住的地方是城里剩下不多的完整建筑。
这两天的事情非常多,当然也非常的辛苦,但因为家具什么的在水里浸泡久了,湿气很重,所以狮鹫就成为安苏的床,这只坐骑体型庞大,身体柔软,躺在他身上只用分一只翅膀就可以盖的暖和,更重要的是喜欢洗澡的他身体完全没有寄生虫。
只是就算这样,也很难睡安稳。
因为周围太乱了。
破碎的家园,破碎的城市,早春的气候还冷,平民夜晚只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